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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惡之華》隨筆3 : 航向童騃的迷幻之海 為了對抗無所不在的中產階級概念,波特萊爾企圖回返童騃那段悲傷卻歡愉的日子,用稚幼的目光看待周遭被放大的人事物,因而進入一個迷賣屋幻的想像空間,挑戰保守安穩的普世價值與既定的框架標籤。 面對邪惡、悲傷、殘酷等使成人感覺苦痛的世界,在孩子的眼中,卻可能翻轉成還來不及知曉的極致幸福,於是,面對餐婚禮佈置桌上簡陋的飯菜與貧窮,小波特萊爾記得的是「黃昏時,不可思議的陽光 / 被窗櫺隔開的光束 / 像好奇的天空中圓睜睜的巨眼 / 注視著我們久久沒說話的晚餐」。又或者是在父親去世後、母信用卡代償親改嫁前,七歲的他油然而生「當死者已矣,在寒冷的冬季,只有母親在痛苦中,以愛凝視我」的幸福之感。兒時記憶透過童稚獨有的細緻與敏感被放大,成長後成為創作的驅力,一個成熟藝酒店兼職術家的作品,是找到一種方法,把童年說清楚。 詩人往往把世界讀成寓言,人的美好必須回到童騃,「從前『自然』以其健壯的精神 / 每天孕育的小孩,都奇形怪狀」,當自然還很居酒屋自然的時候,每個小孩都跟別人不一樣,對於自己會成為怎樣的人充滿各式夢想,成長後卻對正常比例的世界充滿厭煩。於是,從陰影中尋找特異的美,以放大的凝視將自己縮小,然後,當渺澎湖民宿小的個體置身於超量的寰宇時,正因為不知道宇宙有多大,所以能想像其大,重新感受人與這世界的關係,誠如在〈女巨人〉一詩中所言:「我喜歡她跟身體一樣龐大的靈魂 / (我)在恐懼的嬉開幕活動戲中自由地成長 / 從她眼中漂移的濕霧,猜測她 / 是否對甚麼事物有所著迷」。 將所有的事物與刺激放大,即是一種迷幻,詩人藉由迷幻,重現記憶的戲劇,回返「當世界還很新鮮酒店兼職時」的感覺。迷幻因而成為詩人身上自備的鴉片,是在無法忍受陸地的固著之後,一趟為了離開而進行的航程,「在有限的海上飄搖無限的思想」,一種想像力的連結與開啟。 「我知酒店經紀道,苦惱是唯一無二的高貴 / 現世或地獄絕不能加以斲傷毀斷 / 且必須課徵所有時間和整個世界 / 才能編織我頭上這頂神秘的皇冠」航向童騃的迷幻之海,詩人因而有了如此的自傲與自覺濾桶------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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